2015年4月2日 星期四

SLENDER proxy

SLENDER proxy
((不知道能不能用這方面的OC))
創作者:南瓜(Pum Pkin)

OC名字:Broken foot(斷足)1750年出生德國
OC稱號:同上
性別:男
故事:

slenderman proxy OC
<斷足的故事>
不算完整,有問題可以說~
((
‪#‎生變‬#
修道士和院長----真是一場惡夢。他們為什麼在這裡,還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盯著我看。他們要吃了我?拜託別啊!明明昨天還好好的,他們溫柔的問後,讓我感到安心。但是我現在最不感想像得事,就是看到他們。
院長摸了摸光禿禿的頭,手中拿了一根抽到一半的煙,又把它放到水盆裡。通常發生這種事,大家一定會知道吧......
來人啊,還是把我給吃掉好了!
「這是第六次了」費林院長挺著大肚子站了起來,在他面前,我就像個瘦小的猴子一樣。
我一邊坐在辦公桌前,聽他抱怨抽菸的事。不時和他在坐在旁邊的女兒拋媚眼。
突然覺得她超可憐的!有這種講話跟機關槍一樣的爸爸。
地點:辦公事,出席人員:我,院長的女兒,院長,修道士。
午餐時間快到了,他似乎累了,稍微減緩了嘴唇的動作。然後在霹哩啪啦講了一堆,我就被有禮貌的請出去。
聳聳肩,伸展四肢,打了個哈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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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注意力集中到走廊上的畫。牆上掛的那些塗鴉全都是孤兒的作品。但沒有我的,有些人說我的畫----會嚇到其他小孩。
我拖著頹腳向前,有些吃力。我的左腳在小時後因感染而截肢,右腳在近期也出現了同樣的狀況,但還沒被切掉。
好笑的是,我的右腳是以木棒當義肢,像海盜一樣,只差斷掉的右手掌沒有鐵鉤。
有人高呼我的名字:「斷足船長」。
我回頭朝右邊的走廊看去,開懷大笑。他是威廉。我的好友,他爸也是我的神父。
沒錯,斷足是我的名字。你一定會想:「這什麼鬼名字?」或是「哪個白癡取的啊?」
正好,我就是那個白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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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他和你說了什麼?」我們在走廊上閒晃,耍酷。和一些年輕的美麗修女搭訕。這很蠢,但我們兩個就是這樣。
「他沒說話」我朝威廉使了個眼色。
「但他的女兒說我很帥!」
「少笨了」他回嘴。我們開懷大笑。
一頭雜亂,硬硬刺刺的黑髮,右眼有個胎記,臉頰長了雀斑。我能帥到哪去?
「她的眼光真好」他諷刺地說。我們互擊拳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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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我的好友,可以說從我有記憶開始我們就一起混了,他是個會動粗的人,講話也滿酸的。但是個好兄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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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過,我想滿可惜的」我們神不知鬼不覺的,就晃到了大廳來。我們坐在沙發上,看著電視,吃爆米花。
「什麼?」他問。
「明天你就要走了,飛到英國去享受好生活」我回答。
「但那裡的修女都很老」他擺出一副假惺惺的失望表情。
「太好了!」我跳下沙發大喊。
他腦怒了一下,用爆米花粒丟我,我們一起開心的大笑,他一路追我追到了樓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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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,有種依依不捨的感覺。
‪#‎那個聲音‬#
晚上十點後,我回到房裡,睡意開始增強。但是那該死的耳鳴又發做了。
天花板吱吱作響,聲音迴盪在房間裡,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。當我正期待會不會像恐怖片一樣,有東西從床底下爬出來,或是可怕的變態殺人魔緩緩的打開門對著我微笑時......他的聲音出現了。
「過來,我的孩子」
他的聲音很悅耳,溫柔,像一般老爺爺老奶奶在聽的收音機主播一樣。
其他人認為那是幻聽。因為只有我,才聽的到。
我很清楚,他絕對是真的。
‪#‎醫院畫廊‬#
換上白色衣服,下半身蓋件綠毯子。睡意矇矓。眼前一陣黑暗,下一秒,就被頭頂燈的光芒驚醒。
我的腳,它在哪裡?我摸摸自己的右腿。膝蓋以下就跟空氣一樣。一旁的護士們低聲交談了幾句話,然後又看看我。
腦中充滿混亂!那個聲音又出現了。輕聲細語,我聽的出那是別的語言,一個不屬於這世界的語言。可是我卻了解他再說什麼。
整個世界都在旋轉,從角落開始被黑暗侵蝕。乾淨潔白的牆上出現了我以前的塗鴉,他的身影出現在我周圍。我的身體開始激烈扭動,護士們把我壓得更緊。
他的臉!他的臉!他的臉!
我的畫漂浮在空中,它們飛舞著。
「就快了!就快了」他們說。
接下來,一片黑暗,醫護人員,漂浮的畫,刺眼的光......他們都消失了。
‪#‎咆哮的潛意識‬#
無顛無倒。
「西莫....」我聽見了一個名字。
黑暗中,我看見它。
我的身體開始變得麻木。
「很快的,你也會是我完美作品中的其中一個」它向我靠進,低聲說著。然後伸出細細長長的皮包骨手指。
一根手指插入我的右眼,在裡面攪和了一下。我停止動作,痛覺消失。他伸出第二根手指,尖銳的像匕首一樣,直直插入我另一顆眼球。奇怪的是,我還能看得一清二楚。白色的手指溫柔攪動著,我的眼皮抽蓄了一下,血液從臉頰兩側滴到地板。
它拔出我的眼球,此時,我還能控制他們。兩顆眼球旋轉著,左眼看右眼,右眼看左眼。然後直直的盯著我那雙空洞的眼窩。
眼睛周圍有股強烈的熾熱感,鮮血緩緩流出。我沉浸在這股溫熱的血腥中。
紅紅的眼窩內,血管,撕裂的肌肉。
‪#‎完美的惡夢‬#
慢慢的,我脫離黑暗和混亂。回到溫暖安全的白色病房裡。身上批了件毯子。然後艾瑪女士出現在門口,她拿了杯熱巧克力給我,然後一字不漏的詳細說明現在的狀況。
我摸摸眼睛,確保他們沒有消失。
我的腳沒了,掰掰,右腳,住你和左腳在天堂玩的愉快。
醫生說我的狀控良好,要是沒早點截肢的話,恐怕整支右腿都要廢了。但為了安全起見,還是要我住院多觀察一陣子。
躺在病床上,看著那些來探望我的人,他們說的話穿越了我,又輕輕飄了回去。我兩眼發直,開始恍神,為了避免再回到黑暗的惡夢中,我開始專注在他們動個不停的嘴唇上。無視於他們說的每個字。
‪#‎S先生‬#
「有個大驚喜。」
在我16歲的生日上,一位穿著西裝的老人站在門口,抬頭挺胸。
他有著像烏鴉一樣銳利的眼神,白色的山羊鬍,蒼白的臉孔。
看起來是個嚴肅的老人,就像那些在英國注重禮儀又愛喝茶的高尚貴族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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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一次。
我望了這整個地方,仔細欣賞它們,連最難看見的角落也不放過,像個國王在觀賞藝術品一樣。離開這個溫飽我不愁吃穿的地方,離開我曾經稱為家人的修女和院長,離開我曾經稱為「家」的地方。
我想起以前院長罵我抽菸的事,想起威廉。心理正隱隱作痛。
我輕輕的點頭,然後微笑,忘記這一切。
‪#‎回家‬#
我們在開車途中,並沒有說太多話。直到我們筆直的穿越樹林,來到這個樹林茂盛的地方。
「你不用擔心,如果你想,我們可以常回去探望他們」他安慰我。
「恩......」我小聲咕噥。
「我知道這很不容易」他說。
「你受過的這些遭遇,還能撐過來。你是個勇敢的人」他微笑著。
「謝謝」我看了他幾眼。
「還有......」他向我使了個眼色。
「我很抱歉!」
我不解的看著他,擺出疑惑的表情。
他停下車子。
「接下來的路你得自己走。我必須確定一件事,我不想那麼做,但是別無選擇」。
正當我還在整理思緒時,一眨眼。我便憑空出現在草地上,他和車子都不見了,只留下我一人躺在樹林裡。
照理來講,我應該嚇得魂飛魄散。
但是,在混亂中,我拼出了解答。它慢慢的浮現在腦子裡。
那個聲音出現了。
我可以選擇回到孤兒院,平安度過下半輩子,安靜的死亡。又或者,我能跟他一起走,解開我的身世之迷,過不同的日子......
我坐起身子,聆聽風聲和鳥鳴。我決定了。
接著深吸一口氣,背對我曾經熟悉的那個地方。
走向-----黑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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